的青年外,也就小胡子面前的筹码最多了。
“朋友,厉害,佩服!”小胡子继续蹲站在椅子上,冲青年抱拳龇牙,“有这技术,应该去澳门啊,跑咱们这种工薪阶层的场子里来掳钱,就有些不太厚道了吧?”
那青年笑了笑:“赌钱的事儿,哪里分什么人和什么场合?上了赌桌,你便是我的对手,娘儿老子兄弟姐妹,只要上了桌,就得六亲不认。”
小胡子被他的理论说得一愣,想了想,却觉得颇有道理:“说得也是。兄弟,要不,咱们来把大的?就我跟你,如何?”小胡子看着青年面前的筹码有些眼馋,挠着头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的筹码没你多,不过我手上的这块江诗丹顿也值个二十来万,打个折嘛也起码值十万,基本跟你面前的筹码相当了吧?”小规模的地下赌场,筹码面额都不大,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怕碰上公安抓赌,这才用了这掩耳盗铃的筹码。
小胡子摘下江诗丹顿的手表,在手上晃了晃,手表上碎钻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显得有些晃眼。
“我看可以。”
“谁知道这表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像是假的。”
“不会,我见过这种表,二十二万一块,我小舅子出国时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