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往。百无一用是书生,但书生狠毒起来,往往比黑道上的兄弟更没有尺度。道上的人凡事都会讲究一个底线,但他们这些生意人,眼里装的最多的却是个钱字,熟络归熟络,我不在的时候,有些事情你自己还是要留个心眼。”欧姓老人语重心长,显然对这位追随自己多年部下已经到了推心置腹的信任程度。
何青莲丝毫不反感老人的絮絮叨叨,认真听着,适时地点点头,等老人说完了,才耐心道:“欧爷,我就一该吃吃该睡睡的粗人,他们打我的主意,顶多也就是肉包子打狗。”
欧蚍蜉笑了起来,他对何青莲自喻为狗的比方颇有些好笑,但好笑之余,还是对何青莲耳提面命:“你知晓便好,如今好不容易由黑转白,有些事情,咱们暂时能不碰就尽量不要去碰。”
何青莲欣然点头,老爷子说的话,向来没有左耳进右耳出的道理,老爷子说不碰,那就暂时不去碰便是。他顿了顿,微微想了想,才又道:“老七头亲自打了三次电话过来了,想约欧爷您小聚……”
听到“老七头”三个字,欧蚍蜉原本垂落的眼皮微微抬了抬,最终还是又落了下去,沉吟片刻:“嗯,他还是不死心呐。”
何青莲这个时候没有说话,这样的事情他知道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