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有道理,以江雨的级别,孤身一人跑来浙北本就不太合情理,而且以他们家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有太多的闲情雅致。”
阮小六仿佛听出了什么,转头问道:“你认得他?”
李云道摇头:“他本人我倒是没有结交过,我跟他前妻有些交情。”
“前妻?”阮小六一脸坏笑,显然想到了什么龌龊场景。
“滚犊子!”李云道笑骂道,但表情又随之认真了起来,“其实说起来,他们夫妇也算是可怜人。”
李云道将江秋韵跳楼、李若飞喊冤入狱一事讲述了一遍,听得阮小六直骂娘。
“怪不得资料上显示他曾经有过一个女儿,我还在奇怪,怎么就没有这个女儿的近况资料,原本如此!按这样说,江雨这王八犊子也够操蛋的,他明明知道李若飞不是凶手,还任由傅家人陷害一个未成年人,这种人居然还能当律政司司长,这体制也太他妈操蛋了。按这说话,老子都能当特首了。”阮小六本就嫉恶如仇,言语间直接便开骂了。
“其实我之前一直觉得凭江雨的资历,要当律政司司长的确还有些勉强,毕竟香港法律界比他德高望重的大有人在。把江雨推上来,应该是有人觉得他比较好控制,之前我以为是傅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