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再说下去就要涉及绝密信息,连忙深吸了口气,小声道,“抱歉,组织纪律,再说下去就要掉脑袋了。”
李云道笑了笑表示理解,又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才摸着下巴迟疑道:“江雨的行为有些奇怪啊。”
“奇怪?”
“他的情绪有些问题,你等等,我打个电话核实一下。”说完,李云道一个电话打到了熊文娇的办公室,接电话的秘书说熊教授已经一个礼拜没有来上班了,问及原因,秘书也语焉不详。
挂了电话,李云道便一个电话打给隐居在澳门休养生息的某人。
中国,澳门,疗养院临近海滩,穿着花绿沙滩裤的中年男子赤着上身躺在沙滩上晒太阳,也许是经常日光浴的缘故,他的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只是袒露在外面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许久伤疤,有刀伤,枪伤还有最近才愈合的鞭痕。不过最引人眼球的,却不是中年男子,而是一旁帮他擦拭着防晒油的俄罗斯女人,一身比基尼都似乎只挡了些许关键部位,剩余的用波涛汹涌和凹凸有致来形容才算贴切。
“谁的电话?”长得颇为迷人的俄国女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催命的王八蛋!”何大海没好气地扔下电话,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