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或者司机,但是平时朱子胥不在场的时候,那几位副局长也早就习惯了在酒桌上跟大管家称兄道弟。
他点了点头,问道:“老金和老于……”他预言又止,甚至有些后悔。当大管家得有眼力价儿,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什么话能问,什么话不能问,都得门清,此时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因为好消息而兴奋过了头,才会问出这句他原本不该去过问的问题。
他偷偷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局座大人的脸色,幸好,朱子胥只是显得微微有些疲惫,而非反感,这才心中安定。
“老金跟康与之是战友,柏明跟老康是拐着弯的远房亲戚,他以为我不知道,可这世上,有什么纸能包得住火?”朱子胥声音很轻,但表情微冷,显然那两位的做派令他有些寒心——自己只是马上要退休,还未正式退休,人家已经有了改换门庭的意思 ,等到自己真的退休了,那岂不是连情份都要没了?
世态炎凉人情淡薄,这一点朱子胥从政多年不是不清楚,但是等事情生在自己和曾经最亲密的下属身上时,他还是稍稍有些不太舒服。
“局座,您也别往心里去,老金那人本就交游广阔,不像老于那般心思 深沉,往后老王,老乐,老朱,再加一个我,局座您要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