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让苦草嫂子挺着个大肚子去见陈将军,哈哈哈,想想那场面我都想笑!”
陈苦草被他说得双颊通红,低着头偷偷打量那不解风情的大块头。李弓角却憨憨地笑着摆手:“嘿嘿嘿,不会的不会的!要生也要等回城成亲了再生,不然陈叔叔会枪毙我的!”
陈苦草双颊飞霞,作势要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李云道又转向那比女子还要娇媚的男人:“女人方面我就不多啰嗦了,你自个儿肯定有数。我就说一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那位同胞兄弟,不管他是谁,是干嘛的,你找归找,认归认,但有些事情别太勉强,毕竟亲情血缘这东西,有的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但有的人却视之为草芥,所以就算不太如意,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还是那句话,有事儿招呼一声,你就是在天涯海角,我和大块头就是爬也要爬去找你!”
兄弟之间本就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很多事情原本就是你知我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三兄弟各奔东西,弓角为老喇嘛守孝两年,徽猷要从兰州到香港再转机去英国,李云道还有小半个月的假期,尽管西湖那边已经来过几次电话,不是公安厅打来的,就是国安局确认一些情况,李云道一一好脾气地作答,但对提前结束假期回西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