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李云道倒也不反感记者这个群体,相反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下,这群靠笔杆子吃饭的文人的确有其可取之处。但通读史书的他更清楚,中国文人的酸气是刻进骨子里的,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一旦发起狠来,一枝笔杆子有时候真的可以胜过千军万马,但有时候正是这枝笔杆子坏了事,带给社稷和百姓的伤害往往也是巨大的。
将文章通篇扫了一眼,李云道便不得不佩服那位戴大记者搜集素材的能力,连他在姑苏市局抓了几名悍匪的阵年往事都被她挖了出来,更不用说在江宁市江北分局时的那些事情。文章采用的是倒叙的手法,开篇便是对李云道拖着毒贩张凯钟上大坝跟恐怖份子谈判的描述,在这里并没有对大坝下的的几千公斤炸药直言不讳,而是用恐怖份子企图炸掉大坝这样的春秋笔法一笔带过,戴纪菲居然还用了心理描述,描述了李云道有一个刚刚出生不足半年的儿子,关键时刻惦记着家人但更惦记着白沙湖大坝外的几十万民众。
看完文章,李云道也不得不承认,西湖日报这位当家花旦的文笔功底的确一流,如果这篇文章不是在写李云道自己,通篇读完一定令人特别感动。绿荷师姐送了一盘洗好的枇杷进来,看到那篇报道,只读了几小段便红了眼眶。李云道连忙将报纸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