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道叹了口气,对那同样结实的小弟道:“送他去医院,酒是好东西,但喝死人就不好了!”
两名小弟也不敢再多跟李云道纠缠,手忙脚乱地架着龙哥离开。
目送他们的背影,李云道也长长地打了个嗝,这才悠悠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可惜不能消那万古愁啊!”
戚小五蹙了蹙鼻头:“李白要是知道你把他的诗改成这样,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李云道看了戚小五一眼:“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喂,我还不想回家。”戚小五不情愿地道,“这才几点?大叔,这才十点出头?回家干嘛?你老婆又不在西湖,没人查岗,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
李云道诧异地看戚小五:“你对我的事情很了解?”
戚小五“切”了一声:“这叫知己知彼。对了,刚刚你调的那个酒,叫什么?跟谁学的?”
李云道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这叫‘深水炸弹’,我小舅子在京城开了一个会所,他教我的。刚刚那个还是小炸弹,其实还有一种更厉害的,用四种不同烈度的酒混在一起,大杯套小杯,那一杯下去……嘿嘿!”李云道隐隐觉得有些上头,但还不至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