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治大大方方道:“师父,你们中国的古语都说了,食色性也!从西方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也叫遵从自己内心的呼唤。”
在这方面,李徽猷这个男女通吃的徒弟似乎百无禁忌,李徽猷也没有特别约束他,笑了笑便拉回正题:“那边有没有动静?”
“没有,那家伙安静得像一头冬眠的狗熊。”乔治拿起桌上的咖啡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喝了一大口,任由那苦涩和浓香在舌齿间徘徊,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李徽猷点了点头:“是时候抛出诱饵了。”
“哦?”乔治立刻来了兴趣,“现在?”
“这是条大鱼。”李徽猷答非所问。
“在国际刑警的红色通缉令里,这家伙排名第十七。师父,咱们很缺钱吗?抓到这家伙的赏金不过五十万美元。”乔治似乎极为不解,李徽猷为何愿意耗费那么多时间在一个红色通缉犯的身上,用难得的休息时间来干城市猎人的事情,在乔治看来有点儿大材小用。
李徽猷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程前,原华夏石油总裁,在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敛财超过了五十亿美金。外逃前他将资产转移到了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壳公司,后来又分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