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坐的地方,又喝了口酒,双目中的某些东西开始退去,取而代之是的却是冷酷与无情:“我在江北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任何拦在我面前的人或者事物,都统统下地狱吧!”
那两名日本女子膝盖上分别搁着一把武士刀,此时不约而同地睁眼,深深对望彼此,点了点头,又重新闭眼。
清晨,东方刚刚露出些许鱼肚白,从京城到江州的第一班高铁就已经到站。带着几名手下走出高铁站的年轻男子找了一个角落,点了一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望着东方渐渐有了一丝澄意的天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光明与黑暗的博弈永不停息,此时光明即将到来,再过十二个小时,黑暗就会再度战胜光明。”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身后一名个头不高的特工笑着对身旁的女子道:“六哥什么时候变成了哲学家了?”
那穿着风衣的女特工笑道:“六哥如果不这样,还是我们的老大吗?”
几个特工同时笑了起来,对于这个时常不按规矩出牌的阮家大少,他们是崇拜的,不过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一趟的江州之行是为了什么,这几日原本应是他们的休假时间,却被在泰国度假的阮小六一个电话召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