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日式的大麦茶,阮钰适时地又帮他添上茶水,这个细微动作让中年男子微笑点头。
“人来到这个世上,总要做点对这个世界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他似乎答非所问。
阮钰并没有追问,而是给两个孩子面前的奶瓶中加了些清水,又给他们围上吃饭用的围兜,耐心而温柔。
中年男子点点头,才接着道:“既然他们认为王抗美牺牲在了北非战场上,那便是真牺牲了。”他笑了笑,似乎又想起那年那月,在那硝烟弥漫的北非战场,炮火纷飞,生命在战争面前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阮钰道:“为什么不让云道跟着鹏震爷爷长大?”
中年男子轻笑:“那是他的宿命。”
阮钰皱眉:“您凭什么决定他的命运。”
中年男子仍旧轻笑:“因为我是他爹。”
阮钰哑然,不知该如何反驳。放在西方自由国度,这几乎是个可以让人笑掉大牙的理由,可是放在父为子纲的华夏,这却是一个却同铁一般不可动摇的事实。
“这些年,他活得很辛苦!”阮钰终于再度开口,她帮凤驹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又将桌上的铁制筷子从点点手边移开,接着说道,“他的个性很要强,凡事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