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用水壶,自己仰头饮了一大口,便又塞进李云道怀中:“尝尝,正宗的烧刀子!”
李云道也不嫌弃这家伙的口水,往口中连灌三口,秦白虎也不由得大呼一声:“好酒量!这一点,你比你爹当年强,这种酒,别说三口,他喝一口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李云道微微蹙眉,他并不明白这秦白虎突然上门的用意:“大叔是来跟我叙旧的?”
秦白虎不用他请,但自己晃晃悠悠绕过影壁,等看到那熟悉的一砖一瓦时,长长一声叹息:“俱往矣!”
李云道终于知道,大叔是来怀旧的。
王鹏震当年是个极念旧之人,所以这家中的一草一木,几乎这么多年,只是修葺多次,但没有发生任何根本性的变化。这些落在秦白虎眼中,皆是当年恰逢同学年少时指点江山的历历画面。
“这儿,我跟你爹在这儿喝过一次茅台,偷的你爷爷柜子里的藏酒,后来你爹被你爷爷撵得满院子跑……我想想,那年我十六,你爹好像才十二吧!”秦白虎指着那池畔的凉亭,神 情向往。
李云道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形象地说起往事,在那秦白虎对面石凳上坐了下来。
有些事情,终归最后是要了解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