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让乐天先送你回市区。”
梅沁的眉心处呈现出一个极明显的川字:“什么叫不用我管?我是被绑架的当事人,只有我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还有,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不知道在警察来之前要保护好现场吗?”
李云道瞥嘴,树人师兄会意,将工作证递了上去。
借着月光,梅沁看清了证件上的单位:联参二部。她本来还想说“这种事情你们当兵的插什么手”,但马上微微一愣,又飞快看了一眼那证件上的几个字,顿时长叹了口气,“这件事,看来还是你们出事最方便。”
李云道并不想跟京城的公安打过多的交道,无论是沈大庆还是赵槐,这案子主要报了警,自己就难免要面对这两个人,一个是如今早已经投向赵家怀报的老同学,一个是赵家的嫡孙,真要让他们掺和到这件事里来,还不知道在破案的过程中给自己挖出几个什么样的坑来。剩下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李云道只想安安静静地读书,顺便把圣教渗透入研修班的人揪出来,一年半后,自己一定会离开京城——满腹诗论总要有个能发挥一技之长的地方。
人不能每天闲得蛋疼地把时间给荒废了,但也不能像今晚这般没事儿自己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