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他觉得很温暖,至少从孤儿院开始,他就从来没跟谁这么亲近过,这条花两千块从偷狗贼手里买的哈士奇犬却是第一个能跟他走得这么近的。
他突然想起似乎很多年前,自己也差点儿爱上一个比自己小足足十多岁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一直在用国际贸易的羊头把他国的垃圾贩卖倾倒在华夏人自己的国土上,也许他当真会考虑那个笑起来便会露出两个酒窝的姑娘。但他是一个军人,他需要让她的父亲因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可惜后来新加坡那边出了事情,他被突然调去支援,否则自己应该能亲眼看着那个胆敢用洋垃圾污染国土的家伙伏法。不过也幸好他离开了,否则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去面对那姑娘的泪水。
他至今印象很深刻,认识的第一天,背着小挎包的姑娘走到他的跟前说,你好,我叫李君!
他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
唉!他长叹一声。
人生如此漫长,谁又敢说自己从没犯过错呢?只是,因为某种难以言表的歉疚,会让往事变得不堪回首。
“小二,你以后不能像我这样,活到一把年纪了,还孤苦零仃地一个人。”他似乎在跟狗说话,狗呜咽一声,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