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经意的动作把我和他的碗对调了,他以为那碗我准备给自己喝的青稞酒定然是安全的。嘿嘿,嘿嘿嘿,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很狠的。”
说着,李云道自己也蹲了下来,脸色愈发惨白。
少女帕尔瓦蒂瞪圆了双眼:“你……那我的……”
李云道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给一个孩子下药的地步,何况,你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少女帕尔瓦蒂低头不语,良久才道:“你知道吗,在教义里,帕尔瓦蒂是伽内什的母亲。”
李云道苦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也不算亏,原本单打独斗,他一个便可以打我十个,现在扯平了,如今我跟他两个人都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至于你想怎么办,你看着办吧!”
西藏的的确确是个好地方,满大街叫卖的可以就地取材的“毒”,昨日给少女买了那些东西外,他也给自己买了些药材。李云道叹息一声,在算无遗策之下,就必须连自己的毒也给下了。
男人嘛,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可是这狠一点的结局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两个大男人疼得就差没满地打滚了,这毒其实不烈,最大的用处就是腹中绞疼,让人失去所有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