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逐渐减轻,显然混着牦牛肉吃下去的解药已经慢慢开始有了效果。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仍旧剧痛不已的象鼻神 伽内什,这药效足有三日,接下来除了腹痛,伽内什更会腹泻不止,也就是说接下来这场苦战里头,伽内什可以忽略不计了。
“前五?那也就是比小帕尔瓦蒂还要厉害了?”李云道苦着脸问蔡家大菩萨,但能跟自家老婆为了华夏国威并肩而战,就算战死那也是一种殊荣。
蔡桃夭看了小帕尔瓦蒂一眼:“嗯,她现在也就比昔弥稍微强一些,但昔弥还有魅惑的本事,论起杀人,小家伙现在可能还不如他们的十八护教神 卫。”
李云道苦笑不已:“没办法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打不过也得试试啊,不过媳妇儿,他手上那根铜棍子看上去有点儿吓人啊!”他的目光落在那哈奴曼手上拎着的那根铜棍上,铜棍雕满奇异花纹,经年累月,那纹路间满是污垢。铜棍看上去很沉,但被看不出年纪的老僧拎在手里仿佛像拎着一根牙签。
蔡桃夭笑道:“可怕的不是这根可以当成古董去卖的铜棍,而是他身边的这只猴子。”
老僧没料到蔡桃夭一语中的,哈哈笑道:“华夏居然还有你这等有见识的小姑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