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到陈真武的面前,“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帮老家伙,包括你父亲在内的,都该放手给你们年轻人了?”
陈真武微笑道:“哪能真的让你们放手,大方向还是要您们把控的。”
秦孤鹤喝了口茶道:“你小子言不由衷啊!”
陈真武看着老人脸上越来越多的老人斑,叹息一声道:“其实我是担心您的身体。”
秦孤鹤仰头如仰酒般喝了茶水,笑道:“身为军人,马革裹尸,这才是荣耀。难不成你想我在家里当个富家翁睡死过去不成?”
陈真武也笑了起来:“首长,这和平年代要是让您马革裹尸了,我们这帮子当年您领进门的,就该一个个地找个地方找块儿豆腐一头撞死!”
秦孤鹤部属里,敢跟秦老如此对话的,也就只有陈真武一人,就连当年特殊战线的功臣黄梅花在老人面前,也都得收起那份桀骜不驯。
“开个玩笑罢了!是真老喽!”老人叹息一声,“年轻的时候,听‘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这种话觉得是个笑话,可在想想,人和自然规律还是无法抗争的。现在的身体,是大不如从前了。站好最后一班岗吧,特殊战线守卫国门的这杆枪,迟早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
老人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