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秦孤鹤抚须笑道:“书联兄言重了,想当年王鹏震在场战上使是也同样的兵不厌诈,当年那位就曾经点评过,说是王家人向来擅使攻心之术,打仗嘛,自然是少死些自己人才是上上之策。后来小“红狐”一昧钻研武力,就为这,我和鹏震兄说过他很多回,但也始终没办法让他改掉这种凡事‘硬碰硬’的作风。如今小家伙颇有震鹏兄当年的风范,书联兄也不必过于担忧!”
吴老爷子将盘中白子一粒一粒地捡回棋坛,点头叹息道:“过刚则断,但过于卖弄心计,怕是刚来也要吃亏啊!”
秦孤鹤微笑道:“书联兄,人无完人,再伟大的人物,功过都七三开,我们对于这些孩子,也不必太过于苛刻了。”
终于将白子都挑拣了出来,吴老爷子将黑子推回到秦孤鹤面前,说道:“只是我们对这孩子都寄予了太多的期望,只盼着他前来能比鹏震兄走得更高更远些,不至于如同小红狐当年……”说着,老人的面色又黯淡了下来,“那年我在你家碰到那孩子,说实话,那一代的年轻人里头,我最看好的,就是那个小家伙了!那日在苏大,云道将《逍遥游》倒背如流的时候,我觉得好像看到了当年的小狐狸!”
秦孤鹤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