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压了压手掌:“别紧张,我是金融体系出身的,所以风格上比较喜欢直来直去,而且你也是自己人,我就不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了!鹿城现在形势很复杂啊,表面看上去,万事太平,但实则骨子里是什么样的,外面都很好奇。从地缘来说,鹿城跟浙北其他一些城市,包括西湖在内,隔着几座大山,所以无论是地缘上还是情感上,鹿城可以说自成一隅。党内这些年一直在提倡,我们要走出去,再走回来,鹿城的干部做得并不好,或者说心胸还不够开阔,我希望你去了以后,能够逐步地改变这个局面。”
李云道一听就明白了,看来于爱军来了浙北后,强势的梁实康身边团结了一大批鹿城干部,上令不下达,这是官场忌讳,也是于爱军为何对刘常德如此不满的主要原因——原本应该起到平衡权力作用的市长根本就是个废物,这让于爱军这个当家人如何不生气?
“嗯,那是干部层面的事情,当然,具体怎么去抓,怎么找突破口,你到了以后,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的时候,再来找我问计。”于爱军笑着说道。
李云道知道,这是于书记在给自己布置作业了,其中第一项作业就是要改变鹿城官场自成小团体的局面,让鹿城进一步融入到浙北的发展体系里去。其实李云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