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偷尝两口。”柳震泓笑着道,“放心,喝酒不开车,我待会儿打车回去,明儿再来取车。”
斐宝宝变戏法一样地拎出一曲江州老窖:“哥,知道你对这酒有感情,嘿嘿,还是我这个弟弟好吧!”
李云道接过酒瓶,果然是新包装的江州老窖,晃了晃瓶子,有些感慨:“在江州的时候,这老窖可没少喝,我跟当时的一把手书记一起去酒厂考察过,百分百粮食酿造的好酒,但在全国却名气不响,就我看来,比现在市面上很多几百一瓶的勾兑酒要强得多啊!”
柳震泓也是个老酒虫,接过二话不说打开瓶盖,酒香浓郁扑鼻:“嘿,还真是好酒,今儿有口福了。可惜只能喝两盅,否则回去媳妇儿给闻出来了,免不了又要一阵唠叨。”
李云道笑道:“嫂子那是担心你胃出血复发。你毛病,都是在一线办案时熬出来的,也算是工伤啊!”
柳震泓却叹息一声摇头:“比起这些年牺牲在一线的战友们,我这点工伤算得了啥呢?”
这个话题让饭店上的气氛有些沉重,直到顾小西炒完菜端上来,才发现两人面色沉重,拉了拉一旁斐宝宝的裤腿:“这是咋了?”
斐宝宝道:“哥和柳市长在缅怀这些年在一线牺牲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