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个刚刚还主动帮带着孩子的女乘客将行李搬上行李架的男子乍一看看的不像是个当官的,很多的时候,如果不是小书记身上的气场过于强大,她真的会时不时将他当成是同龄的朋友。
“没有没说去江宁做什么?”冉雨小声问道。
“没,领导哪能事事都能我们说。不过我估计这快过年了,应该是去看一些老朋友吧,我看书记的履历上,江宁可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啊,那朋友自然是不少的。”贾牧依照自己的分析做着推测。
“嗯,我在浙北大学读书的时候看过关于李书记的报道,那会儿市里正发起‘向李云道同志学习’的活动,上面介绍得很清楚,破获的是价值上亿的毒品大案,后来南美的毒贩还派了雇佣军报复,逼得李书记从江宁长桥大桥上直接跳了江呢!”
“啊?”贾牧瞪圆了眼睛,扶了扶眼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冉雨道,“真的假的,跳江?”
“反正报纸上都是这么写的,应该不会有假吧!”冉雨耸耸肩道,“我听西湖的朋友说,李书记当警察的时候可厉害了,死在他手里的犯罪份子起码都超过一打了!”
贾牧难地置信地看看侧前方的年轻书记,似乎很难将文质彬彬的年轻领导跟开枪罪犯的形象重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