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但对于一个刚刚入伍不久的新兵来说,那已经是部队的老人了。“怕个球啊,你手上拿的是枪,又不是烧火棍!甭担心,要真是毒贩,才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露脸呢,我在这儿待了三、四年了,天天尽走马观花地看那些观光客了,也没正儿八经地碰到过一个毒贩!”班长是冀北人,一口北方话,在阳光充足的边境上待得久了,入伍前一张白皙的面孔此时看着黑黝黝的,只有咧开嘴笑时,能看到两排洁白的牙。
“班长,你在这儿待了快四年了,开过枪没?”年轻战士下意识地摸了摸枪管,当兵的,哪个不想建功立业?
“开枪?”班长咧嘴笑了,拿着大瓷缸猛灌了一口水,“嘿,还真有过!”
“哦?真的?”年轻战士看了兴致,“快,班长,跟俺讲讲!”
班长起身,清了清嗓子:“话说那年我刚刚被分配到这儿,那是四月的一个夜里,正下着小雨,你的班长我就在那儿站岗……”他卖了个关子,指了指外面不远处的地方,眼神 也顺着自己的手指飘了过去。
年轻战士一脸敬仰地看着自己的班长,期待着下文。
“那是大概夜里两点左右的样子,你也知道的,这儿白天是挺热闹,可是到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