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弓角看着他,认真道:“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们都是兄弟啊!”
李云道重重点头:“一世人,三兄弟啊!”
李弓角憨笑道:“还有十力。”
李云道撇嘴道:“十力跟儿子有什么区别?”
李弓角挠头道:“好像也是啊!”
从小端屎把尿,怕是李云道自己的儿子凤驹和女儿点点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优待。
“对了,徽猷是不是碰到麻烦了?”李弓角小声问道。
“麻烦倒谈不上,可能有些苦恼吧,毕竟这个世上有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偏偏还是圣教的红衣大主教之一,够二哥头疼一阵子了。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当年大师父收养你、我都以解释得通,毕竟他跟京城的高层还是有些往来的,可二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李弓角摇了摇头,目光飘向遥远的西方。
历史,有些是用来铭记的,有些是可以追根溯源的,有些便只能随风飘散。
随风飘散的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 绪,还有西伯利亚雪地里的戾气。
已经记不清这是西伯利亚今年的第几场暴雪了,大雪封了路,封了西西伯利亚平原,也封了东西伯利亚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