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青天看着那不断冒出水汽的茶炉,微微眯眼,仿佛在思 考着一件相当慎重的事情,过了片刻,才听他缓缓问道:“哪个最容易?哪个最难?”
和服女子不假思 索道:“齐褒姒最易,蔡……桃夭最难。”
蒋青天淡淡地看了也一眼,说道:“那……便从最难的开始。”
和服女子微微一愣,这是她万万都没有想到的,原以为对蔡桃夭,无论如何他都会放到最后一个,却没想到首当其冲的就是蔡家大菩萨。但她只略微想了想,便知道为何会如此。这世上,怕是很少有女人比更了解男人的心了,毕竟不是所有人便自幼接受如何揣摩男人心思 的残酷训练。
练得多了,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一种本能——与其说是对李云道的恨,不如说蒋家大少内心深处的那抹恨意的源泉根本是来自于那个让他从少年时期便流连到此时此刻的女人。
有些事情,是刻骨铭心的,也许到进入坟墓的那一刻,都不会被淡忘,因此,活着的时候,那些无法被内心接受的耻辱和现实,就必须靠鲜血来洗刷。
“从她开始的话,有些事情就要从长计议了。情报说她去了西南,华夏军中我们还没有那么长的触角,所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