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旧伤,每到阴天的时候,据说都会隐隐作痛,所以每次变天,我都会让人给他送去保暖御寒的物件,每每想起他毫不犹豫地帮我挡下那粒子弹,我便心中万份感动。”
警卫又一次敲门而入:“司令,觉温发动第一轮进攻了。”
一旁的登温终于开口道:“这些话,都在追悼会上说吧。”
吴山点点头,长长地沉默许久后才终于开口道:“不要弄得太难看了,去吧!”
登温看着窗外的夜色,狞笑一声:“放心,不会太难看的。”
夜色愈浓,远方的炮火声愈发密集,无影灯下的吴山继续翻着书页,然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良久,终于还是放下书册,喃喃自语:“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吴山站在窗前,负手看向那繁星密布的夜空:“华夏人说得果然没错啊,一将功能万骨枯,但愿今晚每一个逝去的灵魂都能得到安息。”
门外突然一阵混乱,但又很快归于平静。
没有敲门,门却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一身黑色皮衣的俊俏青年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
“吴山司令,别来无恙啊!”青年毫不客气地径直走向一旁的茶几,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