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衣!”
哨兵似乎早就跟这位时常上山来看望父亲的男子熟识了,憨笑点头道:“首长放心!刚刚隔得远,没想到您会步行上山,所以一时间没认出来,您别介意!”
陈真武摆摆手道:“没关系,我也是坐办公室坐得太久了,想趁机会多运动运动!”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将口袋里刚刚抽了一根的一包熊猫烟塞进了哨兵的口袋,“打瞌睡的时候提提神 !”
哨兵嘿嘿笑道:“首长,您过年给大伙儿分的那条烟还没抽完呢!”
陈真武走过哨岗,头也不回地挥挥手道:“那就留着慢慢抽,打足精神 站好岗,哪儿都是保家卫国的第一线!”
哨兵先是憨笑,而后看着那道沿山道慢慢而上的背影,越发觉得刚刚的那句话说得有道理,不由自主地冲着那背影敬了一记军礼——他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那张特殊的证件,他这辈子也只看过一眼,毕竟,全华夏两百五十万现役军人中也就只有一个二部,而那个男人恰恰是那个最神 秘的军中部门的首长。
沿山道往上走,先是路过山中驻军的营地,站在岔路口眺望着因天气变化正在举行降国旗仪式的营地,所有华夏人都熟悉的乐曲传来,他一直驻立到那进行曲结束,遥遥目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