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就算把他送到青龙先生身边,加上他已经到了如今的年岁,怕是想再学得什么不世的搏击技巧,怕是难于登天啊!”
老人微微一笑道:“真武,这世上有两种人,你知道吗?”
陈真武微微愣了愣:“两种人?”他不明白父亲在这样的语境所说的两种人究竟是哪两种人。
老人继续笑道:“一种人是你我这样的,也包含芸芸众生,还一种人叫青龙,这样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便能做到,不存在什么难于登天的说法,当然,关键的要点是,他想要这么做!”
陈真武想了想道:“您们是想他看在红狐的面子上……”
老人笑道:“当年青龙第一次打赌输给了噶玛拔希,便在王家心甘情愿地做了那些年的扫地僧,百般无聊下才调教出了王抗美这么个徒弟,这才有了之后不可一世的红狐。所以,给红狐面子这种说法,是万万行不通的。而且那孩子说到底是噶玛拔希的三弟子,青龙先生向来心性淳朴,嗯,说直白些就是有时候会比较孩子气,在三番五次打赌输给噶玛拔希的前题下,他不把那孩子赶出门,就不错了!”
陈真武张了张嘴,如此这般的青龙先生,跟传说中那居无定所却往往能在华夏汲汲可危时挺身而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