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边停着的兰博基尼,他微微皱了皱眉,但也很快释然,穿过那门牌在风中摇曳的小门,走向那处厂房。
他突然想起,好像是在三、四年前,他跟着梁实康和班子成员一起来过这里,当时的主题是解决这块被化工污染的大难题,但结果还是不了了之,他很清楚,市里面永远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有也不想拿,毕竟虽然功在社稷却与自己的政绩无关,这样的事情,多数想着的,都是留给下一任吧。
原本那个年轻人似乎对这块土地也很重视,上任后的第一个月,就带人来过这里,只是还没等提出解决方案,便传来了那人在异国他乡逝世的消息。
对于那人逝世的消息,他的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痛快,他知道,这一种吃不到葡萄的酸楚心态,但他还是很享受收到消息后的那种快感。如今,他虽然已经在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了,那些曾经溜须拍马的人也都躲得远远的,但在背后掌控着很多事情,让他仍旧有种大权在掌的感受。
厂房门口,两个壮实的男子在抽烟,听到脚步声,警觉地看过去:“谁?”等看清来人的容貌,便顿时神 情恭敬,“您来了!”
他点点头,走进了厂房,便远远看到被绑在水泥柱旁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