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介意!”
月白长衫的老人笑道:“兵者,诡道也,这诡道不就是争的人心嘛!”
李云道笑着解释道:“只是听闻澹台大先生为人刚直,解放前便有唾骂日伪政府所谓文化部长的长篇檄文,那一连二十问,如今读起来,依旧令人心潮澎湃!”
此话一说,灰衫老人因输棋而仅剩的那一丝不悦顿时烟消云散:“愿赌服输,后日一早,你到澹台书院来找我们。”顿了顿,他又瞪了一旁的青衫老人一眼,而后才道,“为才不尊的就算了,省得污了我书院一方净土。”
青衫老人也不生气,嘿嘿笑道:“大先生不欢迎我,难道小先生也不欢迎?”
月白长衫的澹台小先生立刻干笑两声,年轻时青衫老人救过他的命,这“不欢迎”三个字,怎么也都是说不出口的。
“欢迎欢迎,您大驾光临,澹台书院自当是蓬荜生辉!”
“嘿嘿嘿,我就知道,小先生可比大先生厚道得多!”
澹台家大先生正欲再说些什么,便发现亭子周围不知何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就连那春日傍晚会叽喳乱跳的麻雀,都不见了踪影。
澹台家的小先生也查觉了什么,有些诧异地看向那青衫老者,他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