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她的声音全部都消化在了那几层厚厚的隔音棉里。
李云道也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祥婶表演,待得她哭喊得累了,颓然松懈下来,他才接着道:“之前给可人下毒的姓史的那家人,死了三个,最后一个现在的下场比死还要惨,估计他现在想死都不行。嗯,那个叫‘一针见血’的家伙,也差点儿害死可人,不过也还是被我家老头一路追杀,最后取了他的首级。你说说看,要我如何处置你?”
祥婶作出一脸冤枉的表情,苦苦哀求道:“李先生,您行行好,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毒药啊!”
李云道笑了笑,继续问道:“昨天夜里,把那袋东西交给你的人,是谁?”
祥婶打了个激灵,而后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深深陷进椅子里,过了片刻,才缓缓道:“那是我家原来在胡同里的邻居,他是前些日子找到我的,说是让我办件事情,事成后,给一百万,而且还先预付了一半。”、
李云道点点头:“继续说。”
“那个叫二德子的邻居跟我说,古小姐是别人的小三,现在原配要报复,需要我给古小姐每天的饭菜里加那种东西磨成的粉,我一开始不肯,我怕会死人,但他说那就是一种会影响别人情绪的药,我拿小区外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