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七天以后,他的体重已经降到了历史新低。
嘴唇边都破掉了。
火烧的。
心里全部都是火。
公司不能没人,这个人还不能是外人,军招一个人玩不转,金子只是监工,说到真的推心置腹,他还不能算,江宁叙公司要运转,就必须天上掉个负责人才行,找他小叔?
江汉阳是做景观设计的,和这些根本不搭,而且他的工作已经排到了两年后,江宁叙作为侄子,能张嘴说,叔叔你过来我的公司帮我,帮我渡过难关吗?
不能。
可不张嘴,这怎么办呢?两个孩子处的好好的,江宁叙又不是说有什么治不了的疾病,那腰伤了就得靠养。
“妈,你帮我把炒饭打包,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你别出去了,外面冷。”
“冷怕什么,就当溜达溜达……”
陈秀芝见女儿一脸疲倦,剩下的话自动收了,算了算了,她如果需要人陪会和自己讲的,端起来盘子:“行,我去给你装饭,我炒的还挺多的,你和小江一块儿吃,你和他说哦,我明天过去看他。”
“好。”
装好饭盒,赵生生提着保温桶就离开家里了。
江宁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