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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行。”
老头摇晃着脑袋意兴阑珊的读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行。”
下面的小孩，也有样学样，摇晃着小脑袋，声音清脆的读着，其中有个小的，还晃啊晃的就趴桌子上睡着了、流了一地的口水。
学堂外的院子里，则是一批稍大的孩子在学武和练剑，热热闹闹。
那个一脸小麻子的女孩，不声不响的跟在秦知一不远处，看着学堂里那些小孩读书，眼神 中有着向往之色，看到那睡着的小孩，则是笑了，露出一口整齐莹亮的牙齿，
“你为什么不去上学啊？”
秦知一走到了小女孩面前，看着那脸上难看的斑迹，皱了皱眉。
“他们都不喜欢我，都欺负我。”
小女孩流露着怯弱的神 色，说话的时候，用手遮着小脸。身上的衣服也很破旧，膝盖和袖子，都有了破洞，不过看起来却洗得很干净。
“疼吗？”秦知一蹲在小女孩身边。
“有时候有一点点，”小女孩不知道眼前这个大哥哥，为什么这么认真的跟自己说话，咬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