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距离后转头望向林羽，满天星光下，林羽脸部的轮廓格外清晰。
“这一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很好，小萌在学习上很用功，我自身的修炼进展也很大。”
方暧哦了一声：“半年多没见，我感觉你变化真的很大，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但现在的你明显坚强成熟了许多，尤其你竟然开始修炼武道，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修的不是武道，是仙……”
林羽说到一半把话打住，看了方暧一眼：“过去那个懦弱的林羽已经不在了，现在你面前的是全新的一个人。”
方暧楞了一下，看着林羽，半晌后摇头笑了笑：“看来之前的这一段婚姻真是太失败了，不，是我太失败了……”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林羽停下脚步望向前方：“我们到了。”
方暧一愣：“到了？到哪里了？”
她抬头向前望去，面前是一处半山腰的池塘，大概百米宽阔，水面上飘着点点荷叶。
在池塘的对面是黑沉沉的一大片房屋，有几处窗户里面亮着灯火。
“收拾餐盘的弟子把东西送到对岸去了，这里应该就是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