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不断挣扎着怒骂:“老匹夫,我青蛟军的兄弟就是死在床子弩下面的,这么些年我一直都在追查,没想到竟然是你这老匹夫把床子弩卖给北狄人的。
师兄,你放开我,我要杀了这王八蛋,我要给青蛟军的兄弟报仇。”
刘奉先重重拍了拍桌案,黑着脸叱道:“放肆,本公审案,哪里轮得到你放肆。来人,将陈华拉下去,重打五军棍。”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如果只是刑昭等熟人在,刘奉先完全没必要因为陈华的逾矩而责罚他,可现在其他几个军的督帅都在,他不得不责罚陈华以示自己铁面无私。
刑昭拱手躬身想要求情,可刚做出一个姿势,刘奉先就不耐烦的挥手:“你不用说,他自找的。黄宇,你还愣着干什么!”
陈华没有挣扎,任由黄宇拉着他的手臂出了白虎堂,但他的目光,依然牢牢锁定在金不唤身上。
他对金不唤的恨意又多了一层,一层是忍冬的死,另外一层则是来源于那些战死在床子弩下面的青蛟军兄弟。
外边传来了木棍打在肉上面的闷声,里面的气氛比那声音还要沉闷,所有证据在几个督帅手中传递,最后全部到达金不唤眼前。
随着那些证据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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