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自己坐在院子里自斟自饮。
等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王珏这才站起身,走进了茅舍,反手插好门闩,径直来到了床边。
手脚麻利的脱掉身上所有衣服,拿过来董浩留给他的那只瓷坛,直接把手伸进去,抓出来一大把狼獾角膏,迅速的往身上涂抹。
很快,一坛子的狼獾角膏都涂在了身上,王珏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顿时觉得无语了,因为,连屁股上都涂抹上了这种药膏,想要坐下都不能了,现在,只能这么直楞楞地站着。
低着头盯着身体的变化,在狼獾角膏全部涂抹到身上时,这些药膏顿时发生了变化。
不单是狼獾角膏变化了,他的身体也传出了一阵灼热之感,如同把一盆开水泼在身上的那种滚烫感觉,疼得他立马就要大吼出来。
从全身的狼獾角膏上,冒出了一阵阵白雾,就像是沸水冒出来的蒸汽一样,片刻之后,整个茅舍都被这种白雾弥漫。
现在只不过刚到了戌时,距离第二天天亮还早得很,靠山屯的人已经都进入了梦乡,唯有王珏还在尝试着强化自身的体质。
剧烈疼痛使王珏忘记了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体内,已不再是刚才那种沸水淋到身上的滚烫之感,转而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