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狼皮坎肩,不用运动,呆着就浑身冒汗,我赶紧找一家裁缝铺,多做几件衣服准备着。”王珏婉言拒绝了他。
和张光祖一起离开了酒店,出了酒店后,张光祖向东走,王珏向西,二人就此分道扬镳。
随便找了一家裁缝铺,量好了尺寸后,王珏就座在裁缝铺里等着,对他来说,坐在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等着裁缝做好衣服,而是盼着天黑后去张家。
还别说,这家裁缝铺的老裁缝人不错,做的衣服很是细致,每一件都精工细作,来不得一点马虎,这样一来,时间无形中就延长了,不过,这也正是他心里盼望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午夜,天色早就黑了下来,老裁缝依旧在不停地忙碌着。
“这位小哥,实在是对不住,老朽上了年岁,眼神不怎么好使了,害的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老裁缝看了看旁边桌子上摇曳的油灯,又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马上对王珏表达了歉意。
“老人家,你太客气了,应该说对不住的是我,非要急着一次性做这么多衣服,害的你这么晚了还不能休息。”
王珏受过良好的家教,深谙尊老爱幼之道,见到老裁缝佝偻的腰身,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