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山的这位守山大师兄,和飞蝎山的有点不一样,飞蝎山的那位,有时说话听起来像是拍马屁,其实,他还真是发自于心。
蜈蚣山的这位守山大师兄就不一样,知道张光祖是未来的圣子,说话时,有意无意之间都在有意奉承。
“张师弟对我爱答不理的,架子真不小,也难怪,人家是门主的衣钵传人,很快又将成为圣子,肯定不会把我一个守山大师兄放在眼里。”
飞向酒糟鼻子那根石柱的路上,守山大师兄的嘴就没有闲下来,直到站在张光祖对面了,这才停下来,两只眼直直的向张光祖看去。
“大师兄,不是师弟有意怠慢你,你看师弟的嘴里,塞满了蜈蚣,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呀!”
看着眼前这位惊讶的大师兄,张光祖实在没法了,只好用传音的方式向对方说明,同时,也不想给对方留下一个目中无人的印象。
“师弟是第一次吃蜈蚣吧!是不是味道怪怪的,有点不太容易咽下去?”这位守山大师兄试探着问道。
“是的大师兄,蜈蚣不如飞蝎好吃,开始吃飞蝎的时候还能蘸着三合油,后来没有三合油也都适应了。”张光祖这次不仅传音,而且,还朝着守山大师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