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点汤就行。”
守山大师兄说的都是实话,在蜈蚣山上的那些年,不管严寒酷暑,还是刮风下雨,都要盘坐在石柱上,终日里以蜈蚣为食,换做任何人都有厌烦的时候。
很多山峰的守山大师兄都有这个想法,只要能离开守护的山峰,让自己干什么都行。
蜈蚣大师兄算是百毒山比较幸运的,拍马屁的功夫没有白练,遇到酒糟鼻子总算派上了用场。
“大师兄说的什么话,大师兄对我有恩,从今以后,你我兄弟同甘苦共患难,有一块肉也要切成两半。”
三人干了一杯酒,张光祖亲自给严氏和守山大师兄倒满了酒,表情严肃的对守山大师兄说道。
一顿对百毒山弟子而言十分丰盛的酒席,立马拉近了酒糟鼻子和守山大师兄的距离,也许男人之间感情的联络,差的只是一顿酒。
酒糟鼻子和守山大师兄两人,由开始的斯文,逐渐扯开了腮帮子,一桌几十盘菜肴,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两人一阵风卷残云消灭一空。
“祖儿,吃饱了么?没吃饱咱再要一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光祖放下了碗筷,双手抚摸着肚皮,一副满足的神色,严氏关切的瞅着酒糟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