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离开这里!我们往北方去!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他颤颤巍巍的用枯瘦的手掌抓住这名护卫的衣领,面目狰狞的说道。
这名护卫不知所措的道:“这……不至于吧?我们还有那么多人……有这个必要吗?”
“立刻传达!我们现在就走!”老首领又是歇斯底里的大喊,护卫只得遵从他的意愿去集结所剩无几的战士。
“全完了……南部克拉德人……完了……”老首领看着如同绞肉机一般都正面战场,不由得老泪纵横。
“轰!”又是一阵巨响。
一名站在最后等待着轮到自己出战的克拉德人突然感觉到身体一轻,在四周打量一下,发现战友们都在自己的下面,他有一种飞翔的感觉,但是耳朵传来的阵阵嗡嗡声却让他很难受。
紧接着,又是一阵眩晕感传来,他有些惊讶,不由自主的呕吐了起来,但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却是一块一块的固体鲜血,他的内脏已经被战马撞碎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短短两秒钟的事情,在吐出一口鲜血之后,他立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便再也没有了生息。
血色狮鹫骑士们跟在瓦拉斯爵士的身后一头撞进了克拉德人散乱的阵型当中,他们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