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都一样那是假钞,所以你看,事物都是共通的,有了这些理解,你对上那些首长们也不会心虚了。”
李建国一阵蛋疼:“对了,那歌怎么说?我觉得老赵那边应该已经把资料给交上去了。万一别人问这个......我是说打比方的话。”
“打比方啊...”李一鸣哦了一声,淡淡开口,“左右的问题,谁走路不是左右脚有先有后,非得在意先左还是先右?不都是往前走的吗?”
“呃......”
“而且这歌说的是兔子,咱们兔子是两脚跳的!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不是乱飞,......如果有人再说什么守株待兔的故事,你可以直接问他,你知道那郑国人一辈子捡过几只兔子.......还有龟兔赛跑的故事,你也可以说。”
“要扯那么多吗?”李建国哭笑不得。
“不是我要扯的,其实这已经是无意义的诡辩了,...”李一鸣脸色已经变得有些严肃了,看着父亲。
“......”李建国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会有人提,你这些做法其实算是左倾冒险主义这类的。”
“爸!原本我们讲的是国家的发展,就不应该拿太哲学的东西去套,社会运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