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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考虑的,但问之前我得先把情况弄明白,不然他不承认怎么办?再乱说一通我们就被动了,显得他开始重要起来,万一再上街装神棍,那影响太坏!”
“倒也是,......”陈校长轻轻呼了口气,“不然,再让孩子回来上学,他那病好了没?”
何喜业皱着眉头,回想在榕城那招待所里的事,和孩子的对话,还有他画的东西:“好像好了,好像没好,难以判断啊!”
病不好是绝对不能进课堂的,再胡说八道影响别的孩子,成绩降下去,人家家长会上来说话的。
“那不急,等你通知,反正咱县就这有高中。”陈主任点头说道。
陈老师回想起来:“哦,我倒是记得他最后说明年要颁布那个九年义务教育法了。”
这话一说,另三人都想起来了,这是李一鸣听到自己要被退学时大声说出来的,印象很深,因为接下来他就挨了李建国一巴掌。
陈校长深深呼吸:“那我们还得等到明年才知道。”
“地震就是这个月的,这个月没有,他就是真有病了。”
“要不,就先这样?我看就这个月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何喜业看看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