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还是没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记多和记少也不是敌特的标准。
人堆里头,蓝晓龙两眼发亮,很有气势地环顾四周,一个个问题像飞弹似地抛了出来——
对工人:“你们以前遇到这类问题时,是去哪里反应情况啊?就没有工会吗?”
对郑荣:“你这个郑老板,当你动用企业资金去赌博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工人的生活吗?”
对团员们:“大家注意,他们工人自发组织讨薪,这个行为还是比较初级原始,但很容易诱发恶性群体事件!”
对周喜:“周公安,像这种事你们一般会采取什么措施啊?”
对工人家属:“你们这里基层组织是什么啊?”
对供货商:“像你们这种债务关系,一般是怎么解决的啊?”
对林大卫:“银行处置这个厂时不解决工资问题吗?”
面对大陆这位蓝干部这么多的问题,香江的这些群众很有点招架不住的趋势,回答也是结结巴巴词不答意。
这之中最忙的就是肖力,他既得帮着翻译过去又得帮着翻译过来,一脸的不耐烦。
团员们倒是站成一圈很安静地在做笔记,每个人边上身后都有工人探着脖子在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