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话落，剑身再往前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距离很短！但是，就这短短的毫厘，却几乎触及高瑞的动脉。
当下，高离被惊出一身冷汗。
半晌，在石天冰冷的目光中，高离确认自己还活着以后，才轻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神情。
“我……投降！”
十分干脆，也不敢再犹豫，高离立刻道。
石天闻言，微微眯起眼睛，随后缓缓收回自己的长刀，放进须弥芥子，接着拧身往前，走到九阴身边，拍了拍九阴的脑袋，示意他跟上自己。
“沙……沙……”静默的气氛中，石天的脚步声十分清晰，直到林秀身前，石天才停下脚步，微微一笑，然后低声道：“……抱歉。”
“先生，你可以不用这么做的。”
林秀看着石天，柔软清澈的眸中，有些复杂的情绪。
“不全是因为你的事情，也是想起一些往事。”
石天摇头一笑，言语中的一些意思，只有他自己明白。
随后，他再次冲林秀点了点头，便身形闪动，就已经到了门口。
“等等！”
一声轻喝响起，阻止石天离开，石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