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一点。
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赵浮生其实也很期待，和那位马千里马董事长，好好的过过招。
“那，要不要查查马千里的底？”赵爸犹豫了一下，对赵浮生问道。
毕竟马千里的底子不干净，混黑的洗白岸，虽说时过境迁，但仔细调查的话，说不定会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赵浮生摇摇头：“没必要，爸，人家既然没动用官面的关系，咱们也不用去琢磨掀人家的老底这种事，隐私这种东西，大家都有的。”
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出来，真要是仔细查的话，老爸起家的时候，不也有黑历史么。
商业竞争是残酷的，马千里这个人还算聪明，知道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赵爸这边，底子其实都不干净，一旦掀开的话，基本是互相伤害，谁也得不到好处，所以干脆把斗争范围定义在商业手段面。
像赵爸那么做，等于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大家互相往对方身泼脏水的结果，是两边谁也别想保持干净的名声，到最后，不管谁取得了胜利，结果都是一样的。
对于商人而言，除非是你死我活的情况下，否则谁又愿意真正撕破脸呢？
其实赵浮生很庆幸，如今的互联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