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万物生命被抽离后的无声回应。
命运,或许在儿子出生的那一刻,就选择了抛弃他。
之后的一切,只不过是我的不甘心而已。
儿子,真的很对不起,爸爸是第一次做爸爸,不知道应该提前做什么准备,也不知道你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真的很对不起。
说出来很可笑,到了现在,我和妻子,已经放弃了儿子畸形的治疗,无论是隐睾症还是尿道瓣膜憩室,又或者软腭裂之类的,我们并没有去继续寻医问药。
一方面是因为经济条件所限,这三年多的时间,已经基本上拖垮了我们,另外则是因为,在脑瘫这个难题面前,那些畸形的问题,居然不重要了。
没错,说起来很可笑,但真的不重要了。
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孩子会坚持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我和妻子还能不能再生了,毕竟按照基因检测的结果来看,除非领养或者离婚,否则,我们很难有健康的孩子了。
妻子有时候开玩笑,说让我不用担心以后,大不了,我们死的时候,带着少爷一起。
说实话,我已经不去想以后了,不是不愿意想,是不敢想。
我其实从来都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