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
“那你后来怎么来了这里?”赵浮生想了想,对王振问道。
王振无声的笑了笑,缓缓说道:“我去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学长在招募人手来这边支教,没想到他居然认识我,我和他聊了几句,他也不嫌弃我曾经坐过牢,主动带着我一起来到这边。”
说着,王振呵呵一笑:“你知道么,之前整个云溪县,所有的村小学都有志愿者在这里支教做老师的,但后来因为太苦了,那些人支教时间一到,就选择了离开,只有学长一个人坚持了下来。唔,后来他出了事,我当时正好在别的地方,就主动要求来这边了……”
他说的很简单,但赵浮生却能够理解,闹了半天,王振是因为那位学生会主席的缘故,打算留在这山村做乡村教师了。
说实话,对于理想主义者,赵浮生是充满尊敬的,尽管自己做不到他们那么无怨无悔的付出,但恰恰是因为这一点,赵浮生认为,这样的人,值得每一个人尊重。
“其实我也明白,那些选择离开的人,并没有错,毕竟这里的环境太艰苦了,连洗澡都成问题的地方,你让那些女孩子怎么坚持?要防备的东西太多了。”王振低声道:“或许你不知道,有时候,支教的女学生,往往是最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