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门生意。”
偏门生意？
赵浮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却没有反驳郑瑶的话，而是看向了窗外。
有些东西没办法解释，对于赵浮生而言，见惯了后世各种各样发财的手段，对于偏门这两个字的认知，早已经不再是那么狭隘了。
真要是说起来，诸如那些整天鼓吹田园女权主义，然后骗点击骗浏览量的自媒体公众号，算不算偏门？
整天朋友圈晒迪拜游，没事鼓动自己亲朋好友买产品的微商算不算偏门？
大街小巷各种各样的保健品体验店，价值几百块却动辄卖数千元的安利无限极算不算偏门？
民不举官不究，这就是所谓的法律灰色地带。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赵浮生不得不说，一个正直的人，真的很难混出头。如果不懂妥协与退避，做生意是早晚要吃亏的。
当然，郑瑶的想法是正常的，做个好人没什么不好。但赵浮生还是觉得，人不能活的太善良，因为那样到最后，肯定会吃亏，而且还是吃大亏。
荀子说：人性本恶，这句话在赵浮生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路建之的出现，其实在赵浮生看来，是迟早的事情。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