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远嫁,三朝回门便省了。本来唐家还来了两位送亲的堂兄,可唐沁昏迷着,也只韩烺招待了一下这二人便罢了。
两位堂兄在京城另有住处,看了唐沁一回便离了去。裴真藏了这一日,除了替唐沁调理经脉,便是暗暗思 虑往后的安排。
到了新婚第四日,韩烺一早来蓝姑房里看过唐沁,闲不住准备往锦衣卫当差去,裴真立时唤来哑巧替自己装扮了一番,醒了过来。
她一醒,韩烺在无问轩便得了信,匆匆忙忙赶来的时候,她已是移到了正房。
韩烺吓了一跳,“夫人身子弱,刚刚醒来,还走动作甚?”
裴真心道不从蓝姑房里走过来,难道还让你在那处发现另一个夫人不成?
她淡淡笑:“夫君挂心了,躺了一日,浑身泛酸,躺不住了。”
“让人再把卫院判请来给你瞧瞧,兴许是吃了卫院判药的缘故。”韩烺同她道,说完便要着人请卫院判来。
裴真自然不愿意,“哪里须得这般周折,蓝姑把卫院判的药方也同我看了,这方子同从前看过的大夫开的无甚区别。况且我只觉得自己好了许多,浑身气力也足了,不必折腾。”
她不愿意,韩烺想劝一劝,又想着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