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于我,还是大人亲自吩咐的好。”
韩烺端茶的手一顿,忽的笑了,转头看向裴真,“夫人,这孩子倒把自己当外人。”
裴真眼皮直跳,按下心里对未英的担心,道:“他才刚进府,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夫君大人不记小人过才好。”
她说得没错,只是这话落尽韩烺耳朵里,他嘴里不由冒了了酸水。
魏央此人,进府那次他便记在了心上。一个不过十四的毛头小子,到了他面前没有半分敬畏不说,目光大胆地在他夫人身上落定,他问过去,那毛头小子却不卑不亢!偏偏夫人同这魏央关系不浅,处处回护。
他派人打听过新进三人同唐家的关系,这个叫魏央的,据说是唐沁打小捡回来的,两人几乎一道长大,情分不同寻常。
如今看来,果不其然。若说上次他对着魏央只是不喜,那么这一次,舌尖的酸意让他心下不爽起来。
韩烺心里如何作想,面上不露半分,他同裴真温和地笑了笑,轻轻点头,“夫人也见外了不是?咱们如今是一家人。”
他把“一家人”三个字咬的格外清楚,回头去看未英,脸上仍旧挂着那温和的笑,只是眼神 再同看身旁的夫人全不一样,眼角斜斜地勾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