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便让黄谅寻我。”
裴真不意外,昨儿下晌已经有锦衣卫来人传话了,若是不然,他怎能顶着“头疼”离开正房呢?
裴真不知道他头疼是真是假,总归真真假假,她都得顺着他来。今日韩烺不在,她正好可以安排一番跟随她的冷名楼众人和唐家人,切不要再出了昨日未英自作主张的事。
她应下得顺溜,韩烺见她没有半点不快,反而好似乐见其成,不由地又添了一句,“我下晌便回来。”
这次,她听了只点了点头,没有了他说要走时的松快,像在思 索什么。
韩烺暗想,她难道不愿同他一处?
这么一想,心像被人扭了个麻花,就没半点舒坦的地方。他突然想到了那个狂妄的小子魏央,心下更不得劲。
临行前,他换了一身大红色飞鱼服,腰间配了绣春刀,通身气派地站在裴真面前。
裴真乍一瞧见,眼睛一亮。韩烺捕捉到了那一瞬的光亮,心中的扭曲一缓,笑眯了眼睛问,“今日进宫,得穿正经些,夫人看着可还好?”
“甚好!”裴真还没见过这么鲜亮的锦衣卫指挥使,这大红色的飞鱼服将韩烺整个人衬得似红宝石一般。她上下打量了半天,“夫君着红,真真耀